經(jīng)典散文:關于秋的思考
轉眼便是秋天,前幾天的余熱來不及散去,就被冷雨洗刷沒了影。于是這才讓人感到,天涼了,秋天也要到了。
滿山的樹葉沒有紅,滿是法國梧桐的林蔭大道沒有地毯一般的落葉,可是人們都從冷雨里,從冷風里,嗅到秋天的寂靜。我也忽然開始了,對于秋天的思考。
南方的秋天,總沒有北方的秋來得那樣早,遍山層林也沒有像北方,被秋風染得那么濃烈。郁達夫在《故都的秋》里這樣寫道:“一層秋雨一層涼”,我是很愛這句話的。的確,當一整個秋天,帶著決絕的精神從北國襲來,除卻那種涼到骨子里的寂靜,就再也不能讓人感到什么。
說到秋,我自己還有一則關于春的趣事,是這樣。以往看過這樣一句話:“秋脖子短”,可尋了很久,再沒見過,直到剛才,才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原來是“春脖子短”,實屬東北的諺語!
可南方的'秋給我的感覺卻真是這樣,于是錯了也不去管他。
正當江河以北入秋的時節(jié),南方卻只有從飽含涼意的雨中才能感受到秋意。如若是一個晴朗的天氣,襯著尚且生機勃勃的樹木與百草,直讓人感覺,這是一個夏天哩!
于是等到北國漫山冰雪,南方才突然迎來一個秋。比之北方的秋更冷一些,比之北方的秋,雨更頻繁一些,卻又在一轉眼入了冬天。所以在我心里,南方的秋說成是“秋脖子短”。再恰當不過。
瞧在眼里的秋短,可心里的秋卻連綿而又悠長,停留了一年又一年。久到唐宋的文人也為這秋的美景折腰,久到秦漢的墨客也為這秋的寂靜而沉默。
大概陶潛也望著滿山的秋色長嘆,卻揮毫寫下了叢菊的燦爛,不知他在采擷悠然時,有沒有忽然的開始對秋天的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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