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沒有遇見你散文
我從沒有仔細觀察過一只水蓮被包裹起來的樣子,她和勿忘我完全是兩回事。雖然她們都是紫色系。勿忘我會讓我想起那些不經(jīng)意的小女孩兒。如今我老得有一千歲了,她們只能活在童年里。青春何嘗不已是遠方,她只是經(jīng)過我的夢,然后一生再也不曾相見?晌覜]有心碎,太多美好的事物充實了我現(xiàn)在的生活,比如水蓮。紫水蓮更像女人,那么含蓄地低著頭,很神秘。這時我腦海中浮現(xiàn)的,不是這只花朵的樣子,是神秘園主人——我們的園園,蔣雨珂。
假如當初沒有在網(wǎng)上遇見雨珂,世界會變成什么樣子,沒有人知道。我只知道上帝飛吻過雨珂的臉,她的美麗只能用天意來解釋。以前我住在高樓里,常常在暗夜望著窗外的天空,覺得天很高,我的思想很有意蘊。現(xiàn)在不這樣了,美女就像天邊的月亮,無論圓缺,都會成為詩人筆下的一種情緒,都能滋生出一種深遠的意味,在文字里亮出漂亮的底色,然后打個轉(zhuǎn),定格成一種意識流的畫面。細品,你才能看清底色上那些無比潔白叫做風情萬種的文字。
有人說,愛情是入口,出口是更大的愛。可這和愛情什么關(guān)系?各走各的道,哪種表現(xiàn)方法都是講述。我喜歡不談愛情的女人。她們把愛情放在自己的餐桌上,放在臥室的花瓶里,只生產(chǎn)給自己看。剩下的呢?我們談的,全都可以放在太陽地兒里曬,放在風里吹。那種感覺真好!雨珂就是這樣可以談天說地的好姑娘。
認識雨珂好久了,我先喜歡上了這個雨字,才和她成為朋友的。人有時候真的是很奇怪的動物,當你不認識某人時,她有一個你喜歡的名字會讓你突然對她有一些牽掛。我一直認為雨不是動詞,而是形容詞,撲到臉上濕漉漉的,整個身體都是通透的,四面通透,而且有看風景的陽臺。那個叫雨珂的女子,就給我這種感覺,而她,是一名出色的演員。
我不喜歡追究故事的結(jié)局,我喜歡在各種斷點中展開一個又一個的情節(jié)。在我看來,雨珂的演員生涯正好可以對應我這樣的想法。她說,要開,那就開在春風里,秋天是用來做夢的,做各式各樣的夢,沒有盜夢空間。長久的冬天用來冬眠,凍結(jié)一些飽滿的仔粒兒,之后供奉在夏天。她做到了。她一直生活的非常隨意,沒有既定的.調(diào)調(diào),演什么樣的角色,就賦予角色怎樣的定義。高貴的,優(yōu)雅的,卑微的,堅強的。只要愿意,你讓她成為什么,她就能成為什么。我知道她比較擅長挑戰(zhàn),但她從未試過,骨子里她是云,是天邊的一抹霞,只要一小片天空能夠飛翔就可以了。其它的,跟她沒有關(guān)系,你可以全部打包帶回家。
累了,就去養(yǎng)心。于是她開了一家休閑養(yǎng)生會所。她想和現(xiàn)實拉遠距離,產(chǎn)生美感;钤趬艟忱,讓所有的夢都是移動的,從遠古直到洪荒,遠離三教九流。可惜現(xiàn)在不流行出世,每個人都活得很凝重。雨珂在這一片小天地里糾結(jié)著,如果靜心養(yǎng)心不容易做到,那就不勉強好了,雨珂選擇離開,也從不回頭說聲再見。
可是回頭的時候還是會看一看,想一想。精神分裂在有時候并不是一個壞詞。它代表我們有兩套神經(jīng)系統(tǒng),一套清醒地睡覺,一套清晰地做夢。塑造了那么多的角色,體驗了那么多的感情,還有什么她沒有嘗試呢?沒有。假如可以選擇做一只貓,我想雨珂會很愿意,這樣她可以隨時留下或走開,讓自由的爪子像觸角般溫柔地撫摸這個不再柔軟的世界。
我認識的雨珂一直是溫情的,沒有我這么多的歪歪嘮,她安靜,她也瘋狂,否則她做不了演員。我的意思是說,她活得很自由,她就是她自己。前一陣子,她突然想出去了,于是背起包到了歐洲,到許多國家體驗另一種生活。對于像她這樣的女人,穿得不美是不會出門的,她攜帶著絢麗的色彩,帶著自己的理想上路了。在那些異域的城堡里,她要將最華美的一生穿給夢中的王子。她是斑斕的,古樸的,像一大朵艷麗的花盛開在天涯,開在遠行的路上,開在每個看見她并不認識她的人心上。
相識了這么多年,我和雨珂沒有見過面,每每也只是從博客里看到她風情萬種的樣子。但情和義在我們之間始終毫不褪色,說不出喜歡她的哪一點,可能最初是因為她的容貌氣質(zhì),她的飄逸灑脫吧,反正她的五官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很漂亮。骨骼構(gòu)造決定了她的美麗,誰羨慕也沒有辦法。
如今和雨珂私交越來越深,覺得她是藏在我心里細密褶皺里的一處溫暖,感謝互聯(lián)網(wǎng)和無限發(fā)達的通訊設施讓我們天涯變得咫尺,如今無論在哪部她飾演的影片里,或是一張照片里,和多少人合影,我總會準確無誤地將她辨認出來,或者,我覺得她像自己的家人。
在網(wǎng)上看著雨珂的照片,思想突然變得無規(guī)則起來,打出的都是一些不成形的文字。我真想說,好久沒有一個很好的時刻靜靜地坐下來寫東西了,是雨珂讓我重新有了和自己對話的機會。謝謝你……
一個朋友說,最近突然喜歡養(yǎng)花了,康乃馨,劍蘭,什么都行。滿目的花朵讓人心情大好。誰說不是呢?我希望雨珂的每一個愿望都能開出花來,在她的照片里和文字里復活,開出音樂般動聽的聲音,重新裝扮這個沒有知覺的世界。
祝福雨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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