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為風(fēng)兒唱贊歌散文
騎竹馬,跨長河,心中的歡喜不用說,我為風(fēng)兒唱贊歌。雖說我笨嘴又撓舌,可風(fēng)兒的功勞不可沒。四季變換有了它,大地的色彩無數(shù)多。老爺爺樂呵呵墻角旮旯里坐,吧嗒著旱煙自在的過。老太太炕上小板凳,太陽底下飛針走線繡白鵝。孩子寫字不縮手,壯漢做工衣裳脫。呵呵,我要為風(fēng)兒唱贊歌,要說的話兒一笸籮,三天三夜都不嫌多。
可要把心里話兒說出來,嚇得你呀一哆嗦,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心理也就那么怪事多。
……
沒有道德怎么得了,沒有規(guī)則怎么得了。一方面我們需要規(guī)則,一方面我們又在突破道德。
紅的綠的,是多么誘人的顏色;苗條的翩躚的,是多么稱心的體態(tài)。于是,在極封閉的環(huán)境里遇著她,是多么心儀的事兒。言語也活泛了,腦子也靈便了,走走跳跳的像二十出頭那陣,總把歌聲留在在身后,總把幽默帶給對方。那四目的一對,是最為妙幻傳神的一刻:彼此心中的隔閡消除了,情感的洪流在彼此激蕩,兩顆差別很大的心在彼此吸引,碰撞出奪目的火花來。離不了,克制不住,就這樣山洪爆發(fā),漫天蓋地,贏得了自由,也淹沒了生靈。--這是福祥呢,還是罪孽?兩個人的相遇,難道本來就是過錯?
我沒有一天不在的思念她,寫她,喚她,淚水在深夜打濕了我的腮幫。而我不能說出,不能表白,道德,規(guī)則,那可不是兒戲。但我不能阻止這場洪流的潛溢,我又能怎樣?
克制,當(dāng)克制變成了追求的決心,我卻退卻了。我不是什么懦夫,不是,但退卻卻是事實。我也不明白,自己怎么這么怪!
……
浪跡天涯的心是有的`,可老覺得自己的文采不夠,本事不強。于是,這只能成為閑暇時的夢想與虛幻罷了。
其他的時間只是忙。忙于工作,忙于吃飯,忙于睡覺,起早貪黑,忙碌幾十年,忙得沒有任何成果與建樹;可是,以后還得這樣忙,如此忙下去。——這便是生活吧,“平平淡淡才是真”!
我想到一望無際的大草原,跨一匹駿馬奔馳邊疆,向蒙古族兄弟一樣唱一曲高亢豪邁的歌。又想去天涯海角領(lǐng)略熱帶風(fēng)情,欣賞海鷗的翩飛,漁歌唱答,巨艦掀浪,猛鯊?fù)虧,紅霞映海。
更想到達(dá)圣人故里,體驗一番“登東山而小魯,登泰山而小天下”,油然而生“會當(dāng)凌絕頂,一覽眾山小”的豪情。
近在咫尺的華岳啊,我何時能登上你險峻峭拔的峰頂,撫一撫“劈山救母”的鋼斧,探一探“舍書崖”的驚魂,仰一仰西岳廟的神奇?
遠(yuǎn)在天邊的“世界屋脊”啊,我何時能踏上你通往雪域高原的天路,看一看瓦藍(lán)瓦藍(lán)的天空,攏一攏如絮的云朵,誰會獻(xiàn)我潔白的哈達(dá),引導(dǎo)我朝圣的路?
我何時更能成行,讓黃河長江之水激蕩心胸,昆侖天山之雄矗立腦海,敦煌云岡之奇古奧于神,劈海揚天之間鑄我國魂!
我為風(fēng)兒唱贊歌,舒展雙臂飛嵯峨,豪邁的情感雨瀑坼。
……
哪是生理年齡?哪是心理年齡?不服老來精神更矍鑠!
燕子飛了,還有來的時候;桃花謝了,還有開的時候。——我們美好的青春會永駐心底,長留人間。甩一甩頭發(fā),你我十八;昂一昂頭顱,你我十八;挺一挺胸膛,你我十八;甩起腳跟跳一跳,你我十八!獡P起眉毛不覺累,哼,我們十八!
留起了長發(fā),穿上了喇叭褲,登上了尖頭皮鞋,喝,我們十八歲!
扎上了羊角辮,甩起了披肩長發(fā),穿上了連衣裙,呀,你們十八歲!
哪里有風(fēng),哪里有雨,哪里就有我們前行的步履。踩踩河灘的軟泥,采采山谷的野花,也隨意地去采采山崖頂上的馬蘭花。啊哈!
山羊們在山坡悠閑地吃草,野鴨們成對地在河灣嬉戲。一忽兒野兔躥了出來,在迎面的小徑上啃了兩口草,一忽兒又不見了。老鷹只是舒展龐大的雙翅,在頭頂上盤旋,盤旋;白云可比它更遠(yuǎn),太陽可比它更遠(yuǎn),它不知飛向了哪里;依然在頭頂盤旋,盤旋。
……
風(fēng)兒輕風(fēng)兒靜,風(fēng)兒狂風(fēng)兒鬧,風(fēng)兒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帶著胡哨。
你改變了四季的色彩,你也改變了人生的膚色。暗淡是你,光彩是我!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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